”
“混账!”
绁错拍案而起,走到绁美面前,指着他道:“人家找你理论,你打他作甚。”
绁美绷紧着脸,是据理以争道:“不过是一个野人,有何打不得的。”
绁错气得火冒三丈,道:“老夫前几日才告诫过你,如今外面世道很乱,不要再去惹是生非,你偏不听,如今好了,人家都已经告到刑狱司去了。”
绁美不屑道:“大父,您可是上大夫,那刑狱司又算什么。”
“你...!”绁错气得直接扬起手来,但...但就是落不下去,真舍不得打呀,又放下手来,道:“我今儿不打你,那是因为到时你去到刑狱司,自然有人会代大父管教你。”
绁美惊慌道:“大父,您可不能不管孙儿呀。”
正当这时,一个仆人道:“主公,犁伯求见。”
绁错忙道:“快快有请。”
过得一会儿,只见一个中年人快步走了进来,拱手道:“小人见过绁大夫。”
此人乃是卫侯身边的一个阉人,只不过他是阉人中最大的,故而大家都叫他犁伯。
绁错问道:“不知犁伯突然上门,是有何事?”
犁伯瞟了眼绁美,低声道:“不瞒绁大夫,小人今日是奉君上之命来的。”
绁错哦了一声:“君上有何吩咐?”
犁伯道:“关于令孙的事,君上已经知晓了。”
绁错故作惊诧道:“如此小事,也惊动了君上。”
犁伯道:“绁大夫万不可大意,关于此事已经惊动朝廷,故此君上希望绁大夫能够息事宁人,莫要将事情闹大了。”
绁错皱了下眉头,思索一会儿,才点头道:“劳烦犁伯告诉君上,老夫知道该怎么做了。”
待犁伯走后,在旁偷听的绁美,突然一把抱住绁错的腿,道:“大父,你可得救孙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