姬定摇头道:“我绝非此意,我只是让你们先去调查清楚,给我提供足够的证据,但我也不否认,如果对方不是绁美,我可能也不会这么做,但我也想问你们一句,如果不是绁美的话,你们又会这么激动吗?”
常侍们沉默以对。
答案当然是不会。
姬定又道:“绁美身份尊贵,这就是事实,越是遇到这种情况,我们就越要慎重对待。还有,你们要明白一点,我们现在无权无势,凭什么推行新法,这少不了那些大夫们的支持,这也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实,如果我们完全不考虑这些,那就不是刚正不阿,而是不顾现实的愚蠢表现,故此我们是不是可以想一个办法,既做到了违法必究,但又能让绁家心服口服。”
“这如何可能?”范贡不禁道。
姬定道:“聪明人可不会说不可能的。”
常侍们是你望我,我望他,皆不做声。
姬定又道:“先调查清楚再说吧。”
“是。”
话虽如此,但是常侍们眼中都透着一股子不服。
好不容易逮到一条大鱼,就这么糊弄过去?
那当然是不可能。
这常侍又没有爵位,如果还不能做些什么,那他们真不知道这常侍干来有何意义。
姬定看在眼里,但他也没有多说什么,因为他知道说也没啥用,更别说这就是他所期待的。
.....
绁府。
“你可知错?”
绁错沉眉看着跪坐在面前的绁美,问道。
绁美立刻道:“孙儿没错,孙儿是被冤枉的。”
绁错愠道:“事到如今,你还不认错?”
绁美道:“孙儿只是在打猎时,不小心踩到那人的庄稼,可是那人却跟疯了似得,将孙儿拦住,要跟孙儿理论,孙儿一时害怕,才打了他几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