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还得在这儿住一阵子,等夫子回来了再走,”苏好意多少有些不好意思:“您不必特意照应着。”
“怎么还要住在这儿?咱们两个和好了,你还是会青芜院去吧!”等陈伯出去司马兰台对苏好意说。
他原本以为苏好意回来是拿东西的,距离丹凤夫子回山还得有一个多月,一想就难受。
两人正是情浓的时候,如胶似漆,不忍有片刻的分离。
“你别生气嘛。我是想着总搬来搬去的不好,怕有人看出什么来。”苏好意拉住司马兰台的手说:“等夫子回来了我就搬回去。”
“该吃午饭了,回青芜院去吃吧。晚上在这里住就是了。”司马兰台心有不甘也只得让步,抱了抱苏好意,又把她摁在罗汉榻上亲了一阵。
苏好意把带上山来的包袱放下,就随着司马兰台去了青芜院。
墨童见她回来了,喜出望外地迎上来,小猪难为水也围着苏好意直哼哼。
它脖子上挂着的铜钱晃啊晃的,那还是除夕夜苏好意给它戴上去的。
“这会儿太阳怪热的,苏公子快进屋吧。”墨童连忙说:“屋子里有刚泡好的茶,我这就去拿午饭。”
自从苏好意和司马兰台相继下山去,墨童的心就一直悬着。
他家公子的心思他是最清楚的,又不知道这两人什么时候能回来,只能做随时回来的准备,每天该做的事一样也不落下,为的就是主子回来的时候一切都方便。
司马兰台见苏好意还蹲在地上,便有些担心地扶住她问:“是不是头晕了?”
苏好意站起来,脸上的神情有些古怪,她指着难为水对司马兰台说:“这只猪怎么好像一直都没长啊?”
难为水是快过年的时候买上山的,到现在已经一百多天了。
每天都好吃好喝的喂着,可它似乎并没有长大多少。
只是这些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