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对苏好意很好奇,说着话又往前走了两步。
“她没空,”司马兰台挡在苏好意前头,不客气地拒绝道:“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。”
“你这样子真是欠揍,”卓云心瞪着司马兰台,一副怀恨在心的样子:“咱俩有账没清呢,你别忘了。”
司马兰台不再理她,直接拉了苏好意离开。
“卓师姐说的账是什么?”苏好意问司马兰台:“她对我也没恶意,你何必那么疾言厉色的。”
“你离她远些,”司马兰台不解释:“记着我的话就是了。”
“你们俩要早这么说话我哪至于吃醋,”苏好意翻白眼:“难道之前都是演戏给我看的吗?”
“不是演给你看,”司马兰台纠正道:“是演给所有人看,就是为了查事情。”
苏好意还想再说什么,恰好卫营从那头过来,就连忙打住了话头,笑问:“卫师兄的脚早好了吧?”
卫营先是向司马兰台称了声师兄,然后笑着回苏好意的话:“早好了,多谢你惦记着。你们想必也刚从擂台那边过来吧?我也正要过去看看呢。”
“我看不大明白所以就走了,”苏好意自嘲道:“只怕下个三年我还是看不懂。”
“你是聪明绝顶的人,下次定能一鸣惊人。”卫营也是个会说话的。
“多谢师兄鼓励。”苏好意笑着应了。
跟卫营分开后,苏好意回了丹凤夫子的住处。
这段路上没人,苏好意就勾了司马兰台的手,尾指一下一下划着他的手心。
司马兰台让她走在前头,这样就能一直看着她。
快到门前,两个人才松开手,有些恋恋不舍的。
看屋子的陈伯见苏好意回来了,笑着说道:“我正奇怪你怎么好端端的下山去了,连个口信儿也不留。这回好了,你回来了我就自在了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