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衙门里的事儿说不管就不管了,一走了之;连四公子都只能用这种方式发泄不满,可见沈家之强势。
可传来传去,他们都想不到真正的原因。
这一步暗度陈仓,只要事成,确实是神来之笔。
出京看似急切,但该做的准备都做好了。
温宴给桂老夫人交了底,老夫人心里有数,只要需要她时,随时可以发挥一番。
霍以骁也悄悄告知了霍怀定,霍怀定与归德府宋知府关系不错,给了他一份介绍文书,行事能更方便些。
还给朱桓留了话,到底是一条船上的,突然把朱桓撇下,多少要有点儿说法。
再者,也是防朱茂、朱钰一手。
霍以骁看了眼摊子外头,正在哼哧哼哧喘着气的骓云。
温宴说过,他曾为了救坠马的朱桓致使骓云断腿,西域宝马再也无法奔驰,只能在马厩里郁郁而终,即便如此,他和朱桓的关系也仅仅只是缓和了些,在之后的各种矛盾里越来越无法调和。
他心疼骓云。
亦是觉得,现在的他和朱桓,没必要闹成那样。
比起朱茂、朱钰,朱桓明显顺眼很多。
他已经失去了一个“朱晟”了,少了冲动的朱晟,想另辟蹊径解围时都没有好用的愣头青。
若再少个朱桓,关键时刻,戏都不够人唱。
歇了小一刻钟,他们重新启程,一路往南。
越往南行,冬意越淡,枝头甚至有几点新绿。
乌云和骓云皆是千里之驹,岁娘和隐雷的坐骑也不差,日夜兼程,进了归德府地界。
待到了首府,温宴寻客栈,霍以骁去了衙门。
今儿衙门不忙,宋秩正在后衙休息,听小吏说京城来了客人,他一头雾水地从屋子里出来。
他只年轻时在京中念过两年书,中了进士后一直外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