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个热闹,却还没有像小蝠胡同那些险些被烧了家的老百姓可怜。
现在,倒是有些不同了。
富贵的侯府,听起来也和普通人家一样了。
孩子被压着念书,淘气了会捣蛋,会跟哥哥求救,当父亲的也一样会打孩子。
喧闹的、生动的,像是他们寻常人的生活。
如今,父亲走了很多年了,母亲、便是他们那天见过的老夫人,病容明显,长兄亦逝……
没有了大家长与长兄的庇护,寡母与儿子、孙子孙女,被人欺负了。
也并非是底下两个弟弟不争气,都是衙门里的大官了,但对侯府而言,算是落魄了吧?
最终,被人欺负得抬不起头来。
有人窃窃私语。
“樟木箱和木雕,十有八九也是祖传的老东西,人已经没了,东西拿回来,留个念想。”
“皇上都管不了郡主,只能这么补偿下定安侯府。“
“嗐!什么补偿,就是封口,给点好处,让侯府别闹腾了,老老实实吃这个亏。”
“是啊,结果你们看看,侯府根本不稀罕什么金银玉石,就拿自家的老东西,说明什么?说明人家心里不服气!”
“原就是从自家抄走的东西。说起来,平西侯那案子,不管怎么算,本来也不会算到温家头上。温大人的大哥,是放不下岳家与妻子,慷慨赴死的。”
“这是个什么说法?”
“侯夫人那天说‘长子不肯在长公主跟前苟且求生’,你们想想,当初长公主招婿不成,温翰林成了夏家东床,夫妻和睦,长公主能不恨死夏家女吗?”
“对对对!看郡主的脾气就知道当娘的是什么性情了,长公主肯定看不惯夏家人。”
“夏家有个太傅,这才风平浪静,一旦夏太傅出事,长公主可不就……是吧?”
“我就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