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想怎么说就怎么说。
话是瞎编的,可悲痛的感情是真的。
桂老夫人知道自己儿子是什么性情,宁死不屈,是她家大郎会做的事儿。
皖阳郡主听桂老夫人反反复复提及长公主,本就混乱的思绪越发理不顺,只能下意识道:“跟我母亲没有关系!”
“那也与小蝠胡同的考生、百姓没有任何关系!”桂老夫人泪流满面,恳切道,“郡主,您与我们侯府有什么仇怨,那也就是您和定安侯府的事情。
您要吵、要闹,老婆子听您吵、听您闹。
您不要把无辜之人牵连进来。
他们是朝廷的百姓,他们之中有那么多寒窗苦读多年的学子,好不容易中了举人,就等着春闱更晋一步了。
科举是朝廷选人之根本,您不该造谣秋闱有不公之事,更不该去放火搅乱春闱,这耽搁的,是朝廷啊!”
说完这些,桂老夫人力竭,整个人摇摇晃晃,连曹氏和温宴都险些没有架住她。
皖阳郡主被盖了一顶大帽子,正欲反驳,前头那“苦口婆心”的老夫人就支撑不住了,弄得她不上不下。
“说了不是我!”郡主大声道,“你们说我造谣、说我放火,证据呢!有本事让毕之安来抓我啊!”
毕之安出现了。
与温子甫、李三揭等人一块,由几位衙役开路,挤开了围观的百姓,冲进了中心。
大冷的天,几人都跑得满头大汗、上气不接下气。
他们本在衙门里,听说前街这儿僵持住了,立刻就赶过来了。
温子甫从曹氏手中接过桂老夫人:“母亲、母亲!我先扶您上车,您缓缓气、缓缓气!”
毕之安绷着脸给皖阳郡主问安。
池嬷嬷这时候才从黄嬷嬷手里脱身,挡在郡主跟前,道:“毕大人,郡主是受皇上召见,御书房里还等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