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行了吧?
一而再、再而三的,这回到处传我孙儿秋闱舞弊,又想放火,置我次子一个管理不利……
是不是再过十几年,您也生个女儿,继续来祸害我的曾孙子?
你们母女是不是就跟我们定安侯府过不去了?”
池嬷嬷一看桂老夫人登场,就知道今儿是彻底不能善了了。
桂老夫人开口,黑的也说成白的。
当年确实以爵位商谈婚事,可从老夫人嘴里出来,落到旁人耳朵里,因果大变,意思全倒。
可池嬷嬷能站出来,指责桂老夫人误导他人吗?
她要真去扯那些陈芝麻烂谷子,才落入桂老夫人的下怀了。
此时此刻,最要紧的,是赶紧捂住郡主的嘴!
池嬷嬷知道,但她捂不住,她被黄嬷嬷控制住了。
皖阳郡主一听事情转回到小蝠胡同,当即就道:“谁说那火是我要放的?谁知道你们定安侯府得罪了什么人,被人报复了吧?温辞舞弊大概也不是什么空穴来风。”
曹氏扶着老夫人,一脸激愤:“我儿怎么可能舞弊?”
旁人纷纷点头。
宝安苑茶会,不管他们听得懂、听不懂,但所有人都在说,温辞好文采、好学识。
我才疏学浅,难道整个宝安苑里,就没有一个会念书的?
“定安侯府得罪了什么人,郡主不妨明说,”桂老夫人哀哀叹了一声,“还是当年大牢之中,我那有骨子的儿子,宁可赴死也不愿在长公主跟前苟且求生,把您母亲得罪狠了?”
泪水,随着颤抖的声音,从老夫人的眼角滚落。
宴姐儿告诉过她,温子谅行刑前,长公主曾去过牢中。
彼时说了些什么,没有其他人知道,宴姐儿也不知道。
但是没有关系,反正谁都不晓得,桂老夫人完全可以信口开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