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,也不会采信。”
“兵部里人心也乱,有人怕狄察被翻出来,更有人怕骁爷借此从尤侍郎之死再去翻平西侯府的案子,沈家也想跟着动。”
“我琢磨着,不如我亲自操刀,先把流言放出去。”
没错,秋闱评卷不公的消息是温宴放的,绕到温辞头上的那一圈,也是温宴绕的。
朱茂似是还没有出手的打算,可能还想等一等,等更多考生抵京,等春闱就在跟前,那时候一下子来平地惊雷。
唐云翳在定方案,天晓得他会从哪个角度入手。
既如此,温宴先行,乱了朱茂的步调,也把唐云翳的行动“控制”住。
她上辈子和唐云翳打过交道。
那人极懂借势,也很会讨长辈欢心。
不止在沈家受宠,连永寿长公主都很重视他。
唐云翳爱借势,那么,温宴就给他借。
风声放了,之后怎么安排,如何应对,温宴都把思路与桂老夫人说了。
老夫人有经验,补充了一些细节,最终敲定戏本。
照着唱就是了!
论装样子,桂老夫人一辈子还没有怕过谁!
温宴倒了茶给桂老夫人漱口。
老夫人收拾好自己,又收拾点心盒子,确定没有沫子落下,她往那儿一躺,又是一位气急攻心、病容满面的老太太。
温宴知她性子,特特拿镜子给她照。
“还是我们临安的粉好,细腻,抹在脸上,根本不假,哪怕是大太阳底下,也不会被人看穿了。”桂老夫人很是满意。
温宴道:“又得劳您辛苦了。”
桂老夫人轻哼了一声。
看,宴姐儿不止机灵,还懂说话。
就这么一句,上下嘴皮子一碰,不费精力,就能让出力气的人心里舒服。
“还能为子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