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半,就被杨继林打断了。
“谁念书不刻苦?你不苦,还是钱晖不苦?”杨继林道,“人人都知道他就是去试试的,压根不是正儿八经做好了准备,结果……我也就是听人说了一嘴,你们信不信的,也没什么关系。”
钱晖道:“也不是说不信,而是这等要紧事情,怎么会传出来?”
“怎么传的?”杨继林笑了笑,“他们自家人说的,他家亲戚进京吃喜酒,回临安时坐船,包的船家和我们褚东家认得,传过来的。褚东家过年时还笑我,说我考了这么多年,难怪这么难……”
王笙和钱晖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。
“你刚才说,”王笙咬牙道,“能拦两个?”
杨继林的脸沉了下来:“女人不懂,你们也不懂?少你们两个,就能轮到我了?那些勋贵子弟早知道考什么了,缺了你们两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