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错过任何一次机会,我考了这么多年了。”
温宴问:“什么意思?别是你故意跟他们说了什么吧?考生众多,你拦了两个,又有什么用?”
“妇人之见!”杨继林不高兴极了,起身就要来关窗户。
温宴赶在他之前,啪得推拢了窗,嘴里道:“行行行,我不说了,我去摊子上。”
王笙呆呆坐在地上,被这番对话弄得目瞪口呆。
以至于,他压根没有留意,走出去的人到底是什么模样的。
温宴离开后,霍以骁也放开了对王笙的钳制。
王笙愣了好一会儿,才发现自己自由了,赶紧把口中的帕子扒了出来。
双脚发麻,他支撑着站起来,犹豫着进退,却听见身后又传来了脚步声,吓得他又一屁股坐回去了。
这回来的是钱晖。
他愕然看着王笙:“路滑,歪着脚了?”
王笙回过神来,拉了钱晖一把,看了眼杨继林书房里的光亮,低声问道:“你去我家叫我,怎么来得比我还迟?”
钱晖愣怔,下意识地跟着放低了声音:“我什么时候去的你家?有邻居来带话,说是杨继林在家等我,我才来的。”
王笙倒吸了一口气,心一横,把事情说了一遍。
“我可不是胡说!”王笙道,“你看看这帕子,我就被它捂住了。”
钱晖将信将疑。
“问问他,”王笙道,“是与不是,问了就知道。”
钱晖拦了一把,大抵是心里也发虚,拦的动作更虚,压根没拦住。
杨继林打开书房门,看着两人,问:“你们怎么来了?”
“温辞真的舞弊了吗?”王笙问。
杨继林皱眉:“真的假的,还能去告官不成?”
“我看他念书挺刻苦的,先生也说……”
王笙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