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!
她怎么不说,我给的聘礼远比其他人的丰厚,我一个皇子亲迎,也是给足她体面了吧?
可她就还是记着。
所以我刚问冠服和册封。
其他妯娌都有,就弟妹没有,她以后想起来,心里怕也不好受。
你要说她原就在宫里生活,知道些状况,不会为此为难你,可到底是个遗憾。
我要知道你们嫂子对揭轿帘那么耿耿于怀,我肯定揭。
抬个胳膊的事儿,能让她高兴,何乐而不为呢?”
霍以骁抿着唇没有说话。
难为朱茂洋洋洒洒了这么一大段,再润色润色,可以写一篇文章了。
若不是霍以骁清楚朱茂性子,这么一番主动示好、以己度人、有理有据的内容,还真容易被朱茂带着走了。
朱茂见他沉默,以为霍以骁听进去了,便拍了拍他的肩膀,道:“弟妹她懂事归她懂事,我们爷们,也总舍不得媳妇儿受委屈吧?
霍以骁抬头,看着朱茂,一拱手,一副受教模样:“大殿下提点得是,亲迎的时候,我一定会记得揭轿帘。”
朱茂:“……”
他说了这么一长串,霍以骁就逮着这么一重点?
这是轿帘的事情吗?
那天晚上,对着羊肉锅子,霍以骁侃侃而谈,止都止不住,这会儿就这么一句话。
差距太大。
朱茂蹙眉,还要再劝两句。
霍以骁赶在他前头,道:“大殿下,说句不太恰当的实话,嫁给我,本就是一桩委屈事,以后受委屈的时候还多着呢。”
朱茂:“……”
绝杀。
朱茂嘴皮子动了动,胸口几个起伏,愣是没法接这个话了。
他总不能跟霍以骁说“不委屈不委屈,你赶紧认祖归宗、恢复了皇子名头,就断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