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动了,惊了人家睡觉可是不美。”胡大姨说着,就牵了许三花往回走。
许三花匆匆回头瞥了一眼,隐约能瞥见坡下的一袭白。
贺璋从坡上收回视线来,不着痕迹的扯回被风吹开了的衣摆,抬手摸了摸嘴唇,不由得轻声喟叹了一声。
还有一个月了,再捱上一捱吧。
他起身,缓缓沿着河往外头官道去,若细看,定能发现他走路的姿势有些……额。
暗处的青浮看得分明,顿时笑得乐不可支。
贺璋若有所觉,往某个方向瞥了瞥。
青浮皮上一紧,赶紧悄无声息的掠进了村里去,刚落在胡大姨家的房顶烟囱处,另一道黑影也随即落了下来,趴在了烟囱的另一边。
青浮探头瞅了瞅,第一次离得这么近,他不由打起了招呼。
“兄弟,我叫青浮,你叫什么名儿?”
“……”
“你是我们少夫人的暗卫吧?”
“……”
“你这身隐匿的功夫有点秀啊!这是训练了多少年啊?”
“……”
“我说你……”
“闭嘴。”
青浮一愣,下意识的捂住了嘴,而后突然瞪大了眼睛,“你……你是女的?”
“……”
“暗卫也有女的啊?兄弟啊不,姐妹?妹子?小姐姐?唔!”
看着趴在瓦片上一动不动的青浮,某暗卫青只觉耳朵清净,听着底下的动静沉寂下来,这才微阖了眼,假寐休息。
……
红彤彤的晨阳温柔的拨开天边的云雾,探出头来,看了看身下的大地,遮住了下工睡觉的月亮,精神勃勃的从东边往上爬。
院子里的公鸡跟唱戏似的一个接一个的打着鸣,带着清晨的朝气。
许三花穿戴整齐,开了屋门出来,钟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