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家里除了壮劳力和长身体的娃子,哪能都撇着肚子吃呢!”
妇人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说起来,一时间倒热闹得很。
说着说着就说起七花办满月酒的事,少不得要问起在场的周氏来。
周氏想着家里已经安排好了,当下就道:“定好了,要办的!十一那天,大家可都早点来。”
说罢了这事,郑氏想着排头儿子定亲,娘家嫂子同她讲的话,看着周氏,想了想,便装作打趣道:“二茂嫂子,你家大树这也成亲了,下头一个四树也十四了,三花都定下了,倒还没听四树有动静,二茂嫂子你这是咋想的?可有个盘算?”
无缘无故的不可能问起这个来,周氏一听,就明白郑氏一定有下文,想着三花说过的话,当下就道:“有些眉目了,正准备看了日子上门提亲去呢。”
郑氏一听,心里不由失望,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,“我就说呢,原来嫂子不声不响的就相好了啊!行的,那到时候定亲下聘的别忘了招呼一下。”
因着作坊的关系,再加上还有村长这一层,是以现下他们蒋家同老许家也是走得近的,凡是有个事的,那都是要上门走动的。
周氏点点头,应了下来。
热闹又继续聊叨起来,说着说着,就说到了村长儿媳朱氏这里来了。
“大平家的,你家承祖快十七了吧?啥时候办喜事啊?”
朱氏笑笑,“不急不急,我娘家那头也说好了的,等明年承祖下场考试了再说。”
蒋承祖早就跟舅舅家的表妹定了亲的,这事村里人都晓得。
一听这话,问话的东奎嫂子便好奇道:“先头不是说今年二月就下场的吗?咋没去咧?倒是见承祖都在家看书,也没往县里书院去读了。”
“这不是他爹现下在许家食肆里当掌柜的嘛,我也在作坊里做工,县里的房子也没租了,他一个人去咱家也不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