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得劲的很,尽管今儿是她大孙子成亲,见了衣着光鲜还戴了首饰活像个富家老太太的老胡氏,她满心都是嫉妒,几乎笑不出来。
满堂屋里的妇人们都忙着挽着老胡氏和周氏说话去了,连他们这正儿八经的主人家都是冷落了。
终于等到新媳妇接进家门,到堂屋里拜堂,老李氏端坐上首,抬着下巴,看着堂中的新人拜堂,身为奶奶,她有得坐,而堂奶奶,只能退到一旁去,这心里的郁气才挥散而去。
许满田家如今在村里也算是富裕的人家,光靠着李氏和许大劳许喜梅以及正月也被选进调料作坊做工,一家四个人几个月下来,那是攒了不少钱的。
不说今儿这喜酒办的多体面,光是给女方家的聘礼再抬回来,那也是在整个村里叫的上号的。
当然,跟老许家不比,也不用去比。
换做往常,这也都是大家伙会羡慕的,但现今不用,村里家家户户几乎都有在老许家做工的,一个两个的,一月下来也能挣个一二两银子的,大家的日子都比以前好多了,不管是嫁女还是讨媳妇,那都是抬着下巴,再没有从前那般拮据发愁了。
这可是都多亏于老许家。
是以,村人们吃着席,又如何不想着去给老许头老胡氏的这些个敬酒呢?
等到酒席散去,李氏带着帮忙的周氏等其他同村的妇人一起收拾碗碟,看着每桌上还剩下些菜色,都不由得感叹打趣。
“换做往年,哪家办酒有这么碗碗肉的?就是有,那也一准是吃的精光,哪还有得剩呀!”
一旁的邓氏不由接话道:“现下村里家家户户日子都好过了,讨媳妇的嫁女的不少,光是这月里,你家这都是咱们吃的第三回喜酒了,那都是有油有肉的吃,这嘴巴不潮慌了,吃起肉来可不就不得像从前那样了吗?”
“就是,从前,咱们哪家能放开了吃饭的?那都是勒紧裤腰带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