拒收这种货币。”
收税收上来狮子票没有问题,问题是他们白银储量太小。
这着实令刘承宗感到好笑,就在一年前他们刚到俱尔湾,他还因坐拥三十万两白银而沾沾自喜,没想到不过一年,三十万两白银就啥也不是了。
主要还是西征夹裹的部队太多,若只有刘家兄弟本部两营,这笔钱本该足够发五年的军饷。
如今杨鼎瑞一说,刘承宗就明白他说的货币时机在哪。
货币的准备金和信用缺一不可,没有准备金,这种货币就无法对抗风险;而没有信用,百姓就不会愿意使用。
大明的宝钞前车之鉴就在那,一没准备金,二收税还不收宝钞。
现在摆在刘承宗面前的问题也一样,他需要准备金,而且收税需要收票子,但如果收上来的都是票子,白银储量不变的情况下,票子也迟早会超发。
他要面对的不是仅仅俱尔湾上万军队,而是统治范围内至少二十万百姓,而且这数目还会随掌控这片土地的时间而增多。
千头万绪的工作,都要从此开始。
杨鼎瑞道:“而且设立盐法还能解决一个问题,从北向南运银的问题,只要掌握这里的盐场,就能把盐变成白银,我们让百姓富裕,百姓就能给我们纳更多的税,这是进步的关键。”
“这是个好办法,囊谦周围的几个盐场如今都在我手上了,只要制定好法度,立刻就能开工。”
刘承宗抬手道:“不过要算好晒盐匠的工钱。”
康宁府的盐场集中于囊谦县,这些盐让囊谦成为周围最大的市场,但并没有让囊谦王为之富裕。
因为周围几个大盐场过去都在根蚌寺名下,唯一一个不属于僧人的盐场,头人每年给囊谦王多上些贡,很难在财富上起到质的变化。
反正挺奇怪,分明坐拥周围最大的食盐产地,既没富裕统治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