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人都拉过来,在他的地窝子里学汉话。
刘承宗答应他,明年在俱尔湾或者海北给他开个书院,专门教汉话。
学生的前景也比进寺庙当小和尚大多了,学会了汉话,就是狮子军入青先导,若还有余力学汉文,将来就做地方官。
陈师佛寻思这事能干,听刘承宗这意思,将来青海要设立流官,那他这门生故吏遍青海,西宁的老陈家不就厉害了?
如今招了十七个学生,条件苦了点,陈师佛的地窝子已经横过来睡了,可也只能挤下五个人。
实在腾不出地方,刘承宗还给自己的中军帅帐添了两床毛毡,四个小娃白天跟着陈师佛学东西,夜里就到中军帐睡。
除了教西番娃娃,陈师佛另一个任务就是偶尔陪八角城来的摆言台吉说说话。
因为全营只有他不懂狮子军。
所以被派到摆言台吉这套情报,陈师佛一点儿心理负担都没有,非常真诚,对摆言有问必答,反正说的基本上都是错误答案。
但怯薛军这东西,他差不多蒙对了。
中军营的狂热,来源于十六法中记载的战法阵型,这些预备军官整天在外面研究如何快速击溃藏巴汗的军队。
刘承宗的大部分时间,也跟着中军营的军官们混在一起。
他需要认识中军营每个人,未来的将官都将拥有在中军营任职的经历,研究战法、熟悉主帅,本就是他建立中军营的初衷。
入冬后没多久,师成我喜气洋洋地跑来报告,新制鸟铳拟定的两种样式已经做好。
河畔的军器局热火朝天,占地面积很大,但并不密集,目前还只是一个个简易作坊凑在一起。
刘承宗到军器局时,正看见有步营军兵扛着五杆鸟铳出去,这段日子实验新制鸟铳,旧式打三钱铅弹的轻型鸟铳也没停止制作。
据师成我汇报,这一个半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