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定,还能怎么办?也只好熬日子罢。”
“这些都还不算完,咱们这位云姑娘还在信里告了史家婶娘一状,说她不仅没派人来看她,她三朝回门时候说了委屈,婶娘不仅不想着给她做主,还说她,出了阁就是人家的人了,哪里能样样如意呢?正经的还是笼络好姑爷,生个儿子稳固地位才是实在。还教训她说,别人家的规矩怎么样她不用管,自己的规矩要做好了,不能留下让人说嘴的把柄。那程家老太太和太太是她的祖母和婆婆,是长辈,她一个小辈怎么能在背后非议长辈的不是?实在太不知道规矩了。”
迎春默了,一会儿道:“云妹妹怎么还是这么个性子。史家婶娘说的是实在话,她怎么就听成了教训呢?”
王熙凤不屑道:“她就是那个样子,不识大体,什么事都要作。作的亲戚情分都没了,也不知道悔改。”
“老祖宗看了信后,就让我们二爷写信,说让云妹妹好生听史家婶娘的话,不得任性。又和她说,府里会派人过去看她,也告诉她不用担心那个梅翰林家的,梅家和平安州节度使云家攀上了亲戚,咱们家也和云家有来往,她已经去信和二老爷说了,找云家从中说和,让梅家好好教导下自家的姑奶奶,还说二老爷回京时也会顺道绕去她那里看她,让程家人不得怠慢了她。”
迎春张大了嘴巴,半晌道:“老祖宗……这是要生生打了史家的脸面吗?”
王熙凤叹息道:“我也这么说。二太太更不客气的说,云妹妹姓史,这事该是史家的家事,哪里能让二老爷出面?老祖宗就发火了,说二太太不孝呢,吓的宝玉都跪下求情了,又求着二太太说云妹妹可怜,让二太太垂怜。我在一旁瞧着,二太太青筋都气出来了。”
李嬷嬷道:“云姑娘都出嫁了,还能让宝二爷求二太太垂怜,二太太可不得气的青筋都出来了么。”
王熙凤道:“可不是这么个理。那天场面委实混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