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虽然心中是这么想的,但他也没有一定要改变的意思,起码现在还没这样的能力改变,只能以后等机会合适了再慢慢来不迟。
想到这里,陈昭又拿起一份卷宗,只是扫了一眼,心中一震,感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,仔细翻阅了这道案卷,将其中的内容仔细印入脑海。
丁丑年三月初八,顺天府郊外猎户杨林,杀死石头村保正一家,获死刑!
从案卷之上什么都看不出来,但心里的疑惑不断加重,仿佛在提醒着他,这个案子一定有问题!
这是一个佃户因为私怨报复主家的案子,人证物证齐全,顺天府府判了一个充军流放三千里的重罚。
这时代可不比现代,边疆地区还有一些没有开发的区域,自然环境和生存条件十分恶劣,基本上正常人过去都得丢掉半条命,而囚犯一路风餐路宿艰难跋涉,到了地头基本上没有活着离开的可能。
别的不说,单单数千里跋涉就是一个相当艰苦的过程,有些地方甚至都没有标准的官道。而且有些地方环境特殊很容易染上不知明的疾病,充军流放看起来是朝廷往开一面给了机会,实则跟死刑差不多。
流放内地不毛之地还算好的,要是流放到边塞之地那才叫倒霉。北边的瓦剌部,东北的女真部可是时常打草谷的,弄不好小命就丢了。
真正能够从流放之地全身而退的,无不是背后有权势之辈鼎力支持,花费了大把金银才能侥幸逃生,就是如此也得脱上一层皮。而对于普通的老百姓来说,充军流放就跟死刑差不多。
之后一个下午时间,他翻阅了数百份最近十年以来,各地官府在大理寺挂了号的案卷,又从其中现了十来份心中有疑惑的案卷。
轻松将这些案卷里涉及到的人和事全部记住,然后便在师爷程日兴的通知下,收拾了一番准备散衙。
不过没走几步,他便让师爷程日兴将左寺丞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