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多年的积蓄是白……”
说到这,冉秋叶红着脸拍了他一下,嗔道:
“口无遮拦,少胡说八道!”
何雨柱缩着脖子讪讪的笑了笑。
李奎勇站起来,正色道:
“柱子哥,说正经的。我就要出远门了,家里这……”
何雨柱一把摁在他肩上,又给他摁回椅子里面去。
“奎勇,这话你就说的见外了。一世人俩兄弟,你帮我的还少吗?你放心去,家里这一摊子有我呢!”
李奎勇笑道:
“行,那我也不说啥感谢的话了。”
何雨柱道:
“甭说,想都不要想,这都是应该的。我何雨柱把话撂这儿,但凡我有一口气在,都不能让我李叔一家受了半分委屈!”
李奎勇站起来,走到门口又说:
“得嘞,我这白跑一趟。也不亏我一天天操心,跟你……”
何雨柱飞起一脚,李奎勇掀起门帘就跑了。
冉秋叶两颗月牙儿弯弯:
“他说什么呢?”
何雨柱气道:
“甭理他,这小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!”
冉秋叶又笑:
“奎勇是不是想说,他这一天天操心,跟你爹似的?”
何雨柱气急败坏的扑了过去,银笑道:
“秋叶,你学坏了啊……”
“啊……”
李奎勇一回屋,顿觉气氛不对。
抬头一看,李顺发正沉着脸坐在桌前。
见他进来,李顺发枯瘦的脸颊挤出来一丝勉强的笑意,张了张嘴,却没说出话来,最终化作一声长长的叹息。
李奎勇上前道:
“爸,您别太担心了。有我这一身好武艺在,去哪儿都吃不了亏,正好在这城里碍别人眼,我走了你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