剂的成分,使头发和头盖骨偶然地接合在一起了,这其实是一种自然现象,说它是胶水只是个误会。
我反复思考,得不出满意的答案。
夜已深,三幸要温书,明天还要早起,回自己房间去了。我也疲惫不堪想休息了,但是御手洗还是没有让我去睡觉的意思。我如果把他一个人扔在这里继续工作而自己跑回去睡觉的话,那也太没义气了。所以我只好和他待在书房,因为力不能支,只好横倚在沙发上。
但是玲王奈不知什么原因一直待在书房,坐在沙发的一端读着什么。好像是剧本,也许是音乐剧本或者电影剧本。她一边默读一边默记台词。
“玲王奈小姐!”长时间的沉默后,御手洗突然叫她。“什么?”她好像吓了一跳,回应道。
御手洗推着大书桌旁带小枯辘的大转椅,小心翼翼地绕过堆积如山的书本,在玲王奈面前坐了下来。几个小时过去,检查了这里的书籍和书籍空白处培恩做的笔记,他似乎已经发现了什么问题。御手洗的双眼因疲劳而充满血丝,但是仍旧炯炯有神。
他一定是发现什么问题了!我也从沙发上坐了起来。“玲王奈小姐,能跟我谈谈你对培恩先生的印象吗?”御手洗说。
“说不上是印象,因为我懂事的时候,父亲就已经不在身边了,所以谈不上有什么具体印象。”
“那就说说你内心中父亲的形象。”
“他是进退有节,生活态度严谨的教育家。衣着总是很讲究,是身材高大端正的美男子,倾心于日本的英国人。周围的人最初也是这么告诉母亲的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那么,你自己对他没有其他看法了吗?”“我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,实际情况就是这样吧。他的生活就像时钟那样规律,起床时间、散步时间、每周的食谱,所有这些都是固定的。看见父亲散步的身影,附近的人就可以调整自己的挂钟了。这是母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