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全世界最好的,所有的学校都应有体育课。”
绕过操场,来到教室区。
这里的教学质量,还体现在班级人数上。全部都是小教室,每个班的学生,不得超过28人,以免老师顾不过来。
严邦奇指着窗户说:“除了皇宫之外,这里的窗玻璃最透亮,跟阁部衙门、金陵大学一样。”
阳光照在窗玻璃上,透射到教室当中,孩子们就在明亮的教室里上课。
弥尔顿看得一阵恍惚,如此昂贵的玻璃,欧洲只有大贵族才用得起,就连小贵族都没那个财力。
其实中国也差不多,制造玻璃的技术还不成熟。
一是比较脆。玻璃若做得太大,很容易就破碎了,窗玻璃只能做成许多小方格。
二是杂质多。普通民居和学校的窗玻璃,或多或少带着淡绿色,玻璃透光性不是很好。像眼前这种玻璃,属于最顶级产品,不仅价格昂贵,而且每年的产量也不多。
教室里,正在上数学课,教的是个位数乘法。
弥尔顿看着黑板上的算式,顿时有些迷糊。因为等号在欧洲虽已发明出来,但并没有普及。此时此刻,就连笛卡尔都还在用“=”代表“±”之意,而等号则在用双引号来表示。
一番询问,弥尔顿终于看懂算式。
随即走到隔壁班,这里正在上语文课,教室里传来阵阵朗诵声:“锄禾日当午,汗滴禾下土……”
听说学生在诵读诗歌,马维尔连忙请通事官翻译。
通事有些尴尬道:“用拉丁文写诗我不会,只能翻译大概含义。农民顶着午间的烈日给禾苗除草,汗水滴下打湿了禾苗下的土壤。有谁知道盘中的餐饭,每一粒都饱含着农民的辛苦?”
很可惜,两位英国著名学者,对这首诗并没有太大触动。
他们都是“民主斗士”不假,但他们代表的阶层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