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赎出来。
这货还想跟寇白门复合,寇白门说:“公当年用银子赎我出青楼,如今我用银子把公赎回,你我已经两不相欠。”
此时此刻,勋贵队伍前往东北角的观音门,他们打算去镇江坐船北上。
“前面怎的停了?”朱国弼问道。
一个家奴前去查看,很快慌张回来:“有许多刁民,把车驾给堵了!”
这些家奴也不敢投降赵瀚,他们平时仗势欺人,不知做下多少恶事,只能跟着勋贵一条路走到黑。
朱国弼气冲冲的提剑前行,老子不敢打江西赵贼,还不敢杀你们这些刁民?
却见车驾前方,有十多个复社士子拦路。
其中一个士子怒斥:“尔等勋贵,与国同休。饱食民脂民膏二百余年,而今大难临头,却只知自己逃命!”
“滚开!”徐久爵大怒。
那复社士子指着徐久爵:“我认得你,你便是魏国公世子。君之先祖,何等武勇豪迈,子孙竟至于此乎?”
越来越多百姓围过来,实在是勋贵队伍太庞大,想不引人注意都困难。
朱国弼此刻提剑过来,正好看到血腥一幕。
徐久爵纵马持刀,朝着复社士子冲去。一个士子被奔马撞飞,另一个士子被刀劈倒地。
其余复社士子,吓得纷纷闪避。
徐久爵冷笑一声:“哼,敬酒不吃吃罚酒,谁敢拦路便是这般下场!”
眼见勋贵的车驾,载着无数财货,从士子的尸体身上碾过,围观路人已然愤怒到极点。
人群当中,一个大同士子喊道:“他们搜刮民脂民膏,欺负咱们两百多年,不能让他们把银子带走。”
此刻车驾已经接近观音门,又有复社士子大喊:“凭什么苦哈哈卖命守城,勋贵却能带着家人财货逃之夭夭?”
众人越吼越大声,却无人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