樊超双眼圆瞪,问道:“你祖上的法术没传下来?”
刘孔昭哭笑不得:“或许是法术断了传承,在下没有学会。”
樊超还是搞不懂,刘孔昭身为勋贵,而且还有近百条战舰,怎么就干脆利落的降了呢?
很简单,因为没地方逃命啊。
南方被赵瀚占了,逃去北方又要被问罪,那就赶在死敌东林党、复社之前投降。
却说刘孔昭这番操作,把南京守军全看傻了。
南京兵部尚书张国维,此刻面色铁青,他很后悔没有一刀砍了刘孔昭。
“张兵部,魏国公欲逃,被守城士卒拦下了!”一个官员飞奔过来禀报。
……
“父亲,孩儿不孝!”
徐久爵带着几个家奴,端端正正给徐弘基跪下。
徐弘基双眼圆瞪:“逆子,你究竟想做甚?”
徐久爵说:“咱家留在南京,必死无疑。父亲既然不愿走,那孩儿只能请你走了。”
家奴们把徐弘基按住,先是用破布堵塞嘴巴,接着便用绳子给捆起来。
徐久爵早有准备,把父亲捆好放进马车。各种金银财宝,也被搬上大车小车,然后浩浩荡荡准备出城。
半路上,保国公朱国弼、忻城伯赵之龙、隆平侯张拱日……等等勋贵,都拖家带口赶来汇合,车驾多得把街道都堵了。
不管朝廷会不会问罪,反正先逃离南京再说。
保国公朱国弼,此时还没纳寇白门为妾。
历史上这货真的丢人,降清之后被软禁,身家财货也被抢了,打算把姬妾都卖了脱身。
寇白门说:“卖妾所得不过数百金,放妾南归,一月之间当得万金以报公。”
于是,朱国弼把寇白门放了。
寇白门找到以前的好姐妹,筹集二万两银子,把朱国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