盖缺损。”杨平详细解释。
曾主任说:“我现在就去安排,给他明早空腹抽血?”
“明早空腹抽血,现在就床旁骨穿取骨组织培养细菌。”杨平同意。
事不宜迟,考虑清楚,就早点动手。两个星期,拖拖拉拉,什么事情都做不成。
曾主任立刻去医生办公室,随便抓一个医生,开医嘱,明晨空腹抽血,查甲状腺激素,做彩超,看甲状腺有没有结节之类的。
在曾主任眼里,杨平现在是大仙,趁他在的两周时间,赶快把科里这两座大山给搬走。
这个科主任当得不容易,每天坐办公室,喝口茶要先看看那个严老师来没。
上下班还要绕路,怕被堵住,虽然他不威胁人身安全,但是闹心呀,一个人老是纠缠你,哪有好日子过。
这个股骨干骨髓炎的,虽然手术不是这里做的,家属也客气,但是三天两头问你:“怎么样了,感染控制没,有其它办法想不?”
问得头都大了,每次只能敷衍:“再换几天药看看。”
但是天天换药,束手无策,难受!
刻不容缓,曾主任叫一个医生去准备骨穿包,准备床旁骨穿刺。
“我们再去看看严老师?”杨平想起又要去看看。
虽然有十足信心,但是还是要密切关注,人体复杂,医学本身不是完美的,无法应对一切变化,这就是治疗的不确定性。
全麻术后禁食禁饮六小时,严老师儿子坐在床旁,用棉签沾水,帮严老师湿润嘴唇。
“爸爸,杨主任和曾主任来看你了。”老人儿子说。
严老师侧睡的,面朝里面,避免压着手术部位,听到杨平来了,说:“杨主任,现在一点也不痛,全身松活了,真是谢谢。”
他反手从枕头下摸索着,拿出本子:“拿笔给我,等一等,我记下来,几点钟?杨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