速胜,若是拖得久了,免不了靡费钱粮,百姓受苦。”
打仗就是这样,打一仗就要耗费无数的金钱粮食,最遭殃的还是当地百姓,破家死伤者且不论,正常的生活全没有了,地种不好,买卖不能做,动不动受到乱兵劫掠。要是速胜还算是好的,要是打个一年半载的攻击战,当地的经济完全被破坏,战后要忙于重建,从外地大量补充救援,没有几年缓不过来,还会拖累国家财政。
小皇帝很清楚这一点,所以虽然叫嚣着打,也免不了叹息百姓要受苦。
乌盖又避席拜道:“陛下有仁德爱民之心,实乃万民之福。”
“行了,你别总拜来拜去的,咱们自家兄弟,没有外人,不用那么多礼数。”皇帝有点嫌麻烦。
乌盖道:“陛下简礼,是陛下的宽仁,臣下守礼,是臣的本分。”
“那随你好了。”皇帝不管了,爱拜就拜吧,反正不用他来回折腾。
“依你看,隗嚣此人如何?”
“隗嚣知书通经,风度雍容,谦恭爱士,颇能附众,有长者之誉,贤达之名,在凉州人望极高。”
乌盖看看了皇帝,又说道:“陛下,隗嚣在陇西善待士人,宽待百姓,礼乐明备,刑政修举,于乱世之中保两郡之民,使其安居乐业,士民皆爱之。若陛下骤以大兵加之,则城邑残破,士民流离,百姓怨望,恐有损陛下圣明。”
皇帝道:“朕也不想征伐他,使士民怨望,百姓受苦,奈何他不识实务,窃居一隅之地,自称王霸,朕岂能容许?”
“陛下,臣观此人,也未必没有归附之心,当年更始帝入长安,一纸诏书,隗嚣弃数郡之地,束手入朝,可见其素有归汉之心。只是后来君臣反目,更始败亡,隗嚣恨已之识人不明,酿成大祸,差点丢了性命,从此之后,隗嚣便不敢再轻言去就。”
隗嚣这个人,并不是刘縯、延岑那样的野心家和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