祸事,还好身上带着一些银票,但愿能够安抚住这位言行异常,好像发疯的武人。”
正此时。
耳边炸响一声吼:“你们是在拿银子羞辱我??”
方鸿怒吼,暴然上前,抡起树干一下子打落那个爬树的白袍青年,也不听他的求饶,哭喊,直接劈下去。
一下,白袍青年的叫声消失了。
两下,白袍青年在地上弹起,又落了回去。
三下,路边被砸出巨坑,遍布血迹的身躯躺在里面,很老实,很安详,他的一只手攀在大坑的边缘。
接着手臂落下去。
再不动弹。
估计挂了。
方鸿还是不解气,又折断树干,彷如大木棒,拎起来一顿乱砸。
巨坑扩大,尘土飞扬,溅起一点点血色。
旁边。
众人亲眼目睹,吓得颤抖:“徐老三活不成了。”
“怎么办?”
“这人也太不讲道理了啊,花钱买命都不行……奉上银两是羞辱人的意思?”
“逃命也没处逃啊。”
“后天六层,全力跑动,足以媲美烈血马。”
众人眼睁睁看着方鸿拎起树干一下又一下的砸落。
每一次震动,敲在心坎上,敲得人心胆俱裂。
每一次震动,双腿被震得发麻,粉碎了所有的反抗念头。
“……”
众人彻底窒息了。
飞云郡县的县尉之孙女,施倚霄心生绝望:“事到如今,我才算明白爷爷经常说的话——万般皆下品,唯有武道高!什么显赫家世,什么腰缠万贯,什么品阶权势,皆为过眼云烟,只有武道境界是真正属于自身的力量!”
这一刻。
她引以为傲的身份、家世背景,不值一提。
施倚霄咬着贝齿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