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县县尉之孙女!”
“你爹是李刚也没用!”方鸿抓起树干一记横扫,将挡在白袍青年身边的两人扫到一旁。
嘭!嘭!
那两人口吐鲜血,胸骨塌陷,手脚乱抓,空中翻飞十余米,重重地落在地上。
施倚霄脸色煞白:“仅仅擦个边就打成重伤,生死不知!”
姓徐的白袍青年已经懵了,跌跌撞撞的倒退,心胆欲裂:“该死的,这种乡下地方……”
哗啦啦!
枝叶繁茂的树冠扫过来,白袍青年爬上树,慌不择路。
“上树?”
方鸿紧紧盯着他,又看向瑟瑟发抖的其他人……没人逃走?
看来。
这些人很讲义气。
共进共退,不抛弃,不放弃,称得上义薄云天,尽管我原本只想打死这个穿白袍的——方鸿有点感动了,暗暗叹息:“既然你们是过命的交情,就成全诸位,同年同月同日死!”
“等等,等等,我有银子!”施倚霄秀发凌乱,取出银票。
方鸿一愣,迟疑道:“你要交罚款?”
罚款又是什么意思……听起来像是罚金,买命钱……几个人对视一眼,争先恐后道:“对对,我们交罚款,我们愿意交罚款!”
“还请高抬贵手。”
“息怒,息怒,这是二百两银票。”
以施倚霄为首的几人好像看到了一线生机,或掏出银子,或掏出大乾银票。
破财免灾,银子而已,保住性命才是第一位。
“真是无妄之灾。”施倚霄捋了捋耳边秀发,顾不上平时礼仪,大口大口喘着气,胸口也一起一伏,挤出沟壑,上下颤动:“这个人到底是县里哪位,跟我们家里有仇,拦路截杀?不对不对,此人堪比寻常的武道秀才,搁在县城也不是无名之辈……看来是我们倒霉,出游乡下,遇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