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没有,他们还会自投罗网吗?”徐浥尘问道。
“徐副官,我觉得,我们越重视徐咏的安保,地下党越没有机会,地下党才越会相信徐咏投诚了。”一直没有开口的青木玲子,说道。
“有道理,青木督察说的太有道理了,我就是这么想的。”中川礼三终于找到了搭话的机会,连忙道。
“也是,咱们越重视,地下党就越会相信。
按地下党的尿性,徐咏真的要是投诚了,就算是刀山火海,也会想着法来的。中川队长,那咱们去看看徐咏吧?”徐浥尘说道。
“好,咱们现在就过去。”
……
徐咏的病房,在整层五楼靠右手第二个屋。
右手最里面那个屋,是执勤宪兵临时休息室;
而挨着徐咏病房右手第三个屋,就是江城大学佐藤树人教授的病房。
徐浥尘站在徐咏病房前,透过门上的玻璃,向里面望去。
只见徐咏双手被锁在在床头铁栏杆上,双脚上戴着脚镣,一动不动地躺在病床上。
病床两侧,各一名宪兵,目不转睛地盯着徐咏一举一动。
“看来,这个中村礼三也不白给,处处设防,步步为营,滴水不漏。想安全救出三叔,真的不是很容易的事。”
想到这里,徐浥尘说道:
“中川队长,里里外外都有设防,看来是万无一失了。这样,特战队那边还有事,今天就到这吧。”
“徐副官,今天,你不审一审。”中川礼三问道。
“不审了。审讯和做事一样,需要一张一弛。现在,这个徐咏对我开始有防备了,冷他两天再审效果更好。”
“徐副官,有道理,那我就送你和青木督察下楼。”中村礼三睨了青木玲子一眼,说道。
……
青木玲子和徐浥尘上楼的时候,跟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