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这个铁门是关闭的,只有拿着宪兵队通行证的人才会允许进到五楼。另外,这个地方除了这个铁门外,还有一个班的宪兵轮流看守。
即便有人侥幸通过了前两道岗,还有第三道岗哨。
在徐咏的病房门口还有两名宪兵把守,病房里面通常也有一到两名宪兵,每个进出病房的人员,必须有我的手谕,其他人,哪怕拿着宪兵队通行证,也不准靠近徐咏的病房。”
“中川队长,据我了解,通往五楼的楼梯不仅一个,那另外一个备用楼梯,采取什么措施了吗?”
“那个楼梯口四楼和五楼的楼梯口,都有军用防盗门,平时都锁着,可以说万无一失。
即便有撬锁高手将两道门都撬开了,楼梯口各有两名看守的宪兵,不会有问题的。”
“这么说,就万无一失了。
中川队长,我还想问下,整个五楼,除了徐咏在此医治外,其他还有什么人也在这里治疗?”
“哦,宪兵大队有几名受伤的军官在这疗养。除此之外,江城大学的日籍教授佐藤树人,也在这医治。”
“这位佐藤教授得的是什么病?”徐浥尘问道。
“阑尾炎,后天要做手术。他嫌楼下病房太闹,就找了青木中佐,在五楼特意为他安排个病房,手术前后都要住在这里。”
听到中川礼三的话,徐浥尘心中一动。
要是在二十一世纪,做个阑尾炎手术不算什么大事。那个年代却不同,一个阑尾炎手术前后的一个多月。这个佐藤教授要是一直在这呆着,倒是可以打打他的主意。
想到这里,徐浥尘说道:“中川队长,听你这么说,地下党无论是营救徐咏还是刺杀徐咏,在这里是没有任何机会了。”
“是啊,别说地下党,就是只鸟都别想飞进来。”中川礼三说道。
“不过,要是这样的话,地下党一点机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