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事。
按理这是国丧,老百姓应该要沉浸在哀伤之中才是。
然而走在宁城的街道上,却能看到各个老百姓眼底隐隐带着喜意。
如果允许的话,他们估计都能放鞭炮表示欢呼。
狗皇帝祸害了他们那么多年,现下边境又开始战乱,他依旧没表示,看来连老天爷都看不过去,终于让他暴毙!
果真是天理昭彰,报应不爽!
说来他们有个好知府,那几年日子虽然艰难,但到底还是挺了过来,一共也没死多少人。
可怜了安州的老百姓,这几年来一直过着水深火热的日子。
听闻那里现在活下来的人,少得可怜。可以说五个人里,能有一个活下来都算不错了。
很多地方,在那大水和疫情时没了,一个活口都没有。
怕是那里的老百姓,这会儿正在欢呼庆祝吧?
不管宁城的老百姓心里如何欢喜,靳宅中,已经看完信的多多,视线一直盯在小锦盒上,久久回不了神。
一旁已经回来,正与她议事的柳春芽见状,眼带好奇,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,“多多,怎么了?”
靳多多回过神来,伸手将小锦盒捧在手中,看了一眼柳春芽,抿了抿嘴用力控制住想要往上扬的嘴角,故作镇定道:“没啥,就是我父亲他给我订了一门亲事!”
柳春芽这段时间虽然在外忙活,不知道多多和沈慕寒是怎么相处的,但敏感的察觉到不过是短短几日,多多和沈慕寒之间那若有似无的暧昧。
这会儿她听到这话,下意识地看向多多的眼睛,小心翼翼道:“那你,不愿?”
话落,她又觉得不对。要是多多不愿的话,以这丫头的脾性,这会儿应该直接表示了才对。
可她那样子,怎么看都感觉没有一丝的不愿。难道,她其实是愿意的?
如此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