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!”
钱容宸什么都没说,只是微微颔首表示知道。
等到沈笑离去后,钱容宸这才将小锦盒中的那块羊脂玉拿出仔细端详。
这块通体雪白,没有一丝杂质羊脂玉价值连城,然而入手的温润触感中隐有暖意,却又叫他一惊。
这可是暖玉,上等的羊脂玉本就稀少,而暖玉更是少之又少。
就这么小小一块,价格怕是没大几千两下不来。不,应该说,是有钱也难买到。
看来怡乐公主府为了表示诚意,也算是下了血本。
这玩意儿,怕不是传家宝吧?
钱容宸想归这么想,心下却是满意的。
他这个当老父亲的,图的不过是乖宝日后夫君能够对她好,婆家也能够明事理,不要动不动拿孝道去压她,又或者插手小两口房中之事。
像什么给儿媳妇立规矩,还有什么赐通房小妾之类的,在他看来是决不允许的事。
现下沈慕寒是靳一烈,而怡乐公主府又早早表了态,他自是乐意的很。
多多如今年岁不大不小,又正逢国丧和战乱。定下了,也不是一两年就能成亲。
何况公主府的意思,什么时候成亲,是他这边说了算。
待打完仗,将多多接回身边,好生弥补一下这些年来的亏待。
这此期间,也刚好能够叫沈慕寒调养好身子,可谓是一举多得。
当然,主要是他知道乖宝的心思。不然怡乐公主府再是有诚意,他也不会轻易将乖宝许了出去。
他自己就是在这方面吃了苦头,不想乖宝也步入他的后尘。
钱容宸劲自在那琢磨了许久,好半晌才将手中的东西放下,执笔写了一封信,招来属下,连着那个小锦盒,让快马加鞭一并送往宁城。
等到靳多多收到信和锦盒时,整个宁城的人也都知道了永德帝驾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