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擦嘴,抬眼见杨士奇和杨荣也是昏昏欲睡,摆着手道:
“江保,让人把内阁的值班房收拾出来,咱四个就在这睡。”
拱手一诺,江保一摇三晃的出了房门。
因为练了固阳九式,李天其实并不觉得怎么累,但昨晚都是脑力运动,他还是想找个地方躺着歇歇脑子。
皇上和两位阁老要歇息,负责值班房的小吏自然麻利的很,不一会就把最大的四间睡房给收拾了出来
躺在不软不硬的大床上,李天只觉得浑身放松,没一会儿,便被睡意引着进了梦乡。
大明的早朝三日一开,文武群臣并不知道皇上和阁老们熬了一宿,不过等内阁处的编修待诏们上班后,皇上和首辅次辅秉烛夜谈的消息便迅速传开。
千步廊刑部衙门正堂。
刑部尚书金有德穿着两件白麻衣,跪在地上,脸有泪痕的往面前火盆里扔着黄纸,边扔边哭嚎道:
“志节,你匆然进京,惨死宫中,为兄竟没能见上你最后一面,为兄心里难受啊,你知不知道。”
在金有德身后,同样跪着两排身披两层丧服的官员,也都泣声哭诉不已。
经过刑部衙门外的官员,见刑部尚书亲自领着属官哭丧,也都面露异色,纷纷回到自己衙门打探出了何事。
这时,只见一顶蓝账小轿停在刑部衙门外,一名身穿绯红官袍的官员自轿上下来,快步走到金有德身前,一脚踢翻了正燃着黄纸的火盆,愤然道:
“退安,你活腻了不成,竟敢在刑部正堂哭丧?”
火盆一翻,盆中灰烬顿时四散飞扬,金有德脸色一滞,一把揪住来人的衣领怒喝道:
“杨弘平,你做什么!知不知道这是我给志节烧的纸钱?”
“金退安,你把手给我撒开,不然休怪我杨赴不念往日恩情。”
两名二品的大员竟在千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