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朱瞻基马上一脸内疚的拜道在地道:
“儿臣没能理解父皇的苦心,是儿臣的错,儿臣以后再也不会在宫中哭鼻子了。”
李天今个儿本来就打算还银子,见朱瞻基如此知趣,也含笑着点了两下头。
任瑾在一旁捋着胡须,看的暗暗点头。
陛下语重心长,太子知错能改,父子和睦,当真是大明一大幸事。
“行了,宗于,让朕看看太子的学业如何。”
回身坐下,李天抿了口茶道。
任瑾恭声一应,这可是展示他教学成果的时刻,转身看向朱瞻基道:
“殿下,《管子?小匡》中,将天下百姓分为士农工商四等,其中以商人最为卑贱,而今大明每年税银商贾所占一成有半,殿下作何解?”
朱瞻基虽然长得黑,哭鼻子,但提起天下,朱瞻基顿时跟换了个人似的,两眼放光,侃侃而谈道:
“商贾因其不事农桑,且好钻营趋利,故为天下人所不喜,但在本宫看来,商贾并非一无是处......”
一场长达半个时辰的学业问答结束,任瑾和朱瞻基二人皆是口干舌燥,李天也对朱瞻基的少敏聪慧有了新的认知。
他现在算是明白朱棣为什么那么喜欢这个孙子了,就朱瞻基这个智商放在后世,那是妥妥的天才少年。
任瑾饮了几口茶水润喉,拱手道:
“陛下,太子学业可还尚可?”
李天闻言,瞥了眼一脸期待的朱瞻基,放下手中茶盏,脸色一正道:
“宗于,传朕旨意,自今日起,太子可在内阁观政,自由出入六部衙门,任何人不得阻拦。”
李天话音落地,朱瞻基激动地满脸涨红,他早就想看看大学士们是如何审阅奏折的了。
“儿臣万谢父皇恩典。”
朱瞻基五体投地,声线颤抖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