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。”
任瑾不明白朱瞻基心里的酸楚,见太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哭鼻子,沉声咳嗽道:
“殿下,注意仪态。”
“任师傅,帮我劝劝父皇吧,东宫典藏监真没银子了。”
朱瞻基毫无形象的擦着眼泪,一把拽住任瑾的胳膊如泣如诉道。
任瑾皱了皱眉头,心中不解,陛下究竟做了什么,竟惹得太子如此失态。
“陛下不过是问问典藏监的银子,殿下你何至于此?”
几步进了省身殿,朱瞻基急的连连摆手,脑袋摇成了拨浪鼓:
“任师傅,我爹可不是问问,上次他就把典藏监的银子全拿走了,我的亲军都解散了。任师傅,你看看我的脸,是不是瘦了许多。”
任瑾驻足一看,发现太子确实削瘦了几分,正欲开口,却见皇上折而复返,一脚踢在太子的屁股上。
“爹,你踢我干啥。”
朱瞻基揉着屁股,一脸委屈的躲在任瑾身后道。
“踢你?我咋不踢死你呢?”说着,李天又是一脚奉上。
“堂堂太子,因为区区一万多两银子哭鼻子,真是不知道丢人。”
任瑾哪见过皇上这般模样,不过为了避免误伤自己,还是拱手劝谏道:
“陛下,臣以为教育太子应以言语为主,拳打脚踢,有失陛下威严。”
朱瞻基听的连连点头,大声道:
“对,爹,任师傅说的十分在理。”
看着朱瞻基一脸欠揍的模样,李天冷哼了两声,从怀中掏出一沓银票道:
“朕不过是想让你体会几日百姓的日子,既然你不明白朕的苦心,那便罢了,真当朕稀罕你那点银子。”
听着父皇口是心非的话语,朱瞻基暗暗撇嘴,那日明明是内库无银了,跟百姓有什么关系。
但接过厚厚的一沓银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