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舍的乘坐着小船回到了岸上。
邬琪琪送走了范经赋,转身进了船室,已是满脸都写着厌烦,
吩咐了小丫鬟打了泡着花瓣的水来,仔细的搓洗了几遍刚刚被摸过的手。
也幸好,这范经赋自视是君子,处处比着明月公子,
若不然,以他的身份,想要用强的话,她还真是无可奈何。
缓缓走上楼梯,瞧见唐玉玲正在发呆,轻手轻脚走上前,抬手挑起唐玉玲的下巴,
“哟,这是谁家的小公子,真是俊俏,让姐姐来尝一口。”
说完,就“叭”的一声,亲到了脸上。
“本公子的便宜也敢占,看我怎么罚你。”
唐玉玲回过神,两女嬉闹成一团,闹的发钗都散了才抹了抹笑出的泪痕摆着手歇气。
“哎,不跟你闹了。”
两人手拉手进了里屋,瞧见牧欢仍在昏睡,唐玉玲记起正事,
“你可有熟识的大夫,口风紧的,请来给他瞧瞧,挨了鲁奉两掌,怕是受了不轻的内伤。”
邬琪琪跪坐到床边,撑着下巴瞧:“玉玲姐姐,你说这人的缘分呐,当真是奇妙,前日我才刚见过他,今日,他便躺到了我的床上。”
唐玉玲没好气的撇了一眼邬琪琪:“你瞧瞧你说的什么话?不知晓的还以为你同他一道睡着呢。”
两女又是一阵大笑,丝毫不顾忌正在休息的牧欢。
可即便这般吵闹,牧欢也未再醒来,让唐玉玲又是一阵担忧,催促着邬琪琪寻大夫来。
“姐姐,你倒是紧张这小哥儿。”
“莫要胡说,救命之恩岂能不报?若不是有他,你姐姐我昨日便已身首异处了。”
听唐玉玲如此说,邬琪琪总算是严肃了些:“大夫我倒是认得几个,不过,都信不过,万一有人透漏了风声,岂不是也要连累你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