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玉玲依靠在窗边,窗户只开了一道小小的缝隙,顺着这缝隙,倒有些湖面上的凉风透进来。
牧欢睡在一侧的床上,胸前印着两道清晰的掌印,腰间搭着一条带着香气的薄被。
闻言慢慢睁开了眼睛。
“哟,醒了啊?”唐玉玲坐到床边,笑吟吟的看着牧欢,目光落在他脖子上挂着的那块玉佩上。
听着不知从何处传来的琵琶声,牧欢有一阵的迷茫:“这是哪?”
“我们在一艘楼船上,这里是我好姐妹的安身之地,你可以安心在这里养伤。”
牧欢看向四周,最后目光落在唐玉玲身上:“是你救了我。”
“铁掌鲁奉是你靠自己的本事杀的,我只是把你拖回来,算是报了你这一衫之恩。”
唐玉玲指了指身上的月白长衫。
牧欢微微一笑,这算不算是意外结了善缘,若不救这女人,他怕是杀了那个人,也无力藏身。
瞧着牧欢精神不济,而楼下又来了麻烦的人,唐玉玲抬手把薄被给牧欢往身上盖了盖,
“你再睡一会吧,稍晚些我想法子寻个大夫来给你治伤。”
牧欢伸手拉住要起身的唐玉玲:“我还有两个兄弟...”
“你先保住自己的小命,再管旁人吧。”
牧欢终究是体力不支,无奈只能闭上了眼睛,不多时便又陷入沉睡。
唐玉玲走出了房间,停在楼梯处,听着底下传来的调笑声,微微叹气。
这府城查的是越来越严,想要轻易出城是不能了。
都怪长生教的那些蠢货,被抓的几人,怕是已经把什么都招了。
如今,她想要离开,或许只能借助楼下这个范公子了...
范经赋在楼船上待了半个多时辰,就被府中的家丁寻到了,
他不敢违抗父亲的命令,依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