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地点头道:“其实一开始,我就认为刘公可能是被冤枉的。”
刘鸿训顿时要疯了,他脑子嗡嗡的响。
啪嗒一下,他将手上的茶盏摔了个粉碎,瞪大了眼睛道:“你……你既然相信,却为何……为何……”
张静一面上不露声色:“因为有人指证你,而且说的有鼻子有眼。”
“那是乱党。”刘鸿训怒不可遏地道:“乱党的话也可以相信吗?张静一,你这畜生不如的东西,你干这样的事,老夫……老夫和你拼了……”
说罢,他张开口,下意识的要咬人。
一旁站着的邓健,眼疾手快地一把将他推到后头。
张静一却是依旧稳稳地坐着,一动不动,却是极认真地道:“刘公这些话,是否有些不妥当?我锦衣卫是奉命办事,按着证据来拿人,那些乱党栽赃陷害于你,你不怪他们,我们这些可怜的‘鹰犬爪牙’,照章办事,到了你这里,反而成了你的死敌了。刘公读了这么多年的书,可在我看来,似乎并没有将书读透。”
“你……”刘鸿训手指着张静一,还想继续再骂,可下一刻,他却慢慢地冷静了一些。
而后,他坐下,死死地盯着张静一:“那些乱党,为何要攀咬老夫?”
“很简单。”张静一道:“构陷了你,那么一来可以将我的注意力转移到你的身上,而他们则可以趁此机会,暗度陈仓。另一方面,也可以借此掩护真正的罪魁祸首。”
刘鸿训涨红了脸,死死地盯着张静一。
张静一又道:“这些乱党,实在太险恶了,他们为了脱罪,甚至不惜污蔑刘公,可我又有什么办法?我若是不将刘公抓起来,不对刘公使一些手段,那么这些人就会警觉!想要抓住他们,便难如登天了!”
“再者说了,人家言之凿凿的说你是乱党,又有理有据的,身为锦衣卫,总要有一点动作吧,你说对不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