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问道:“何出此言?”
梁永生依旧低着头,用浑厚的嗓音回答说:“将军让我去拦下马车和马车里的人,卑职却只是留下了空的马车,让马车里的人逃跑了,所以说办事不利。”
严宽这才反应过来,微微一笑摆手说道“这样啊,我的确是让你拦下马车,但我之前就知道马车里的人不是那么轻易就可以留下来的。
其实你不用这样,马车里的人跑就跑了,没什么大不了的。”
严宽虽然已经表达了自己的意思,但是梁永生却依旧低着头。
严宽见到这一幕,也陷入了沉默之中。
从军者,服从命令式天职,而第二重要的就是规矩。
有功劳就该得到赏赐,有过错就应该得到惩罚,这是军营里不成文的规矩,也是身为领袖该有的管理手段。
换而言之,那就是要立威,要是严宽这位右中郎将说出去的话都不会兑现,那以后他如何带兵打仗、如何统领这偌大的右羽林卫?
严宽沉默片刻,这才明白了梁永生的心意。
自从严宽来到右羽林卫之后,好像还从来没有给过某人惩罚,一直以来都是上次,就比如说今天的那张银票。
这样下去可不行,时间长了,那些士兵难免会生出一些别样的心思,认为他这个右羽林卫左中郎将也不过尔尔。
心中没有了敬畏,自然也就不会听从命令。
严宽不想看到这样的情况发生,于是他抬头看向梁永生,沉声说道:“的确,你办事不利,按照规矩该罚。
这样吧,本将军罚你半个月之内降职成为普通士兵,和其他人同等地位,一切听从校尉的命令,立即执行,不得有误!”
听到严宽这么说,梁永生不但不生气,反而还松了一口气,立刻拱手说道:“属下遵命!”
梁永生离开营帐之后,严宽也放下了手中的茶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