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说的话,还可以让宁王觉得自己输得不是太惨,最起码是输在了计谋上。
但严宽说着只是巧合,这就有点……
宁王付出了那么多的心血来谋划这件事情,可是最后却毁在了一个巧合之上,这种事情放在谁的身上能受得了?
怎么能这样呢?难道老天都要针对自己吗?
心里越是这样想,宁王就越是觉得委屈,近乎于要崩溃了!
他站在原地就跟傻子一样,目送着严宽和那些右羽林卫的士兵离开,胸口憋闷的厉害,终于一个没忍住,扑哧一声吐出了鲜血……
再说严宽,他回到了自己的营帐之中,随后就让人把之前抓到的那个宁王府的家伙给放了。
打也打了,问也问了,那严宽就没有留着他的意义了。
不管怎么说,宁王始终都是唐国的亲王殿下,就算是严宽和他私交不好,那也得多多少少表示一下自己的尊敬,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。
而且……
严宽抬头看了看那些宁王府的人,心中想着这些人经过今天这件事情,想必以后也不敢再在京都之中为非作歹了。
把那些被揍得碧青连长,就算是亲妈来了也不一定认得出来的家伙给放了之后,严宽翘起二郎腿开始喝茶。
严宽励志要做混吃混喝的咸鱼,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像今天这样的拼命奔跑过了,刚刚在处理事情的时候一直绷着心弦,现在放松下来之后,他只觉得疲惫不堪,一个劲儿的猛喝茶水。
等到别人都走了之后,严宽的营帐里就只剩下了梁永生一个人。
梁永生恭恭敬敬的站在严宽的面前,低着头开口说道:“属下办事不利,还请将军责罚!”
“……”
严宽听到这话有些发蒙,心说你啥时候办事不利了?我为什么要责罚你?
他抬头看向梁永生,疑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