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征战,可也老了。杨家想凭一家之力,对抗朝廷,怎么可能胜的了?”
“卫公,杨家上下一心,就算卫公最终强攻能胜,只怕也是惨胜,这又难道是卫公想要的吗?”
“这当然不是我想要的,可既然有些人想要,那我只好成全他了,求仁得仁,求义得义嘛。”
“好了,姑娘不要再劝我了,你在这好好休息一晚,明天我派人送你回去,姑娘口齿这么伶俐,回去后可以好好劝劝令祖令父等。若是他们肯自缚投降,也还是能得到宽大处理的。”
说完,秦琅转身离开了。
一个小姑娘,再能说会道,可她也做不了杨家的主,所以跟她争论又有何意义呢?
这世上啊,更多的还是如杨季元这样的老家伙,滚刀肉老油条,不到黄河心不死,不撞南墙不灰心。
你想给跟他讲道理,他偏要跟你比拳头。
既然要比,那就如他所愿吧。
秦琅提了坛子柳浆酒找秦用去了。
“今晚在你这借宿一晚,你不介意吧?”
秦用笑了笑,“咱们以前经常同榻共眠的,你不记得了?”
“夜色挺好,喝两杯柳浆如何?”
“可以啊,反正这酒喝的也不头痛更不醉人,顶多也就是微熏尿多而已。不过光有酒不行,还得整两个下酒菜才有意思。”
秦用翻找一阵,找出了一大块手撕牛肉干,又找到一包炒豆子。
于是兄弟俩个,便坐在凉榻之上,凭栏观月,一口柳浆,再撕条牛肉干,贼有嚼劲,再来两颗豆子,嘎嘣脆。
“听说阿侬把杨氏女接进来了,还以为你今晚又要做新郎了呢。”秦用打趣着道。
秦琅笑笑,“阿侬自做主张,不过那杨家姑娘倒是挺有意思,很聪明的一个姑娘,言谈犀利。”
“那你还跑来找我喝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