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八钱、中下十二钱,下上八钱,下中二钱,下下免征。”
封德伦对这排数字有些转不过头来。
“上下相差也未免太过悬殊!”
“有何悬殊?富者良田千顷,贫者无立锥之地,税自然不可能也缴一样多。这个户税九等,去除下下,实际上就是八等,把一百七十文除去四,得到的数字,头尾两两相加,头担多数,尾接尾数,最是公平。”
一百七除四,等于四十二点五,一等四十,八等二点五,这就是秦琅这些数字的由来,殿上众臣这才哦的一声,原来他是这样算的。
这种简单的算式,秦琅心算即可,不过殿上魏征还是直接把自己的算袋解了下来,拿着把算筹在殿上摆了起来,摆了会,确实是这数。
连李世民都拿了把算筹亲自算了会。
其实不管怎么算,这都是很简单的算式,秦琅实际上是等于把调,按照八亿五千亩来算的,也就是相当于过去八百五十万丁来征收,这比之前朝廷租庸调征的调绢,数量起码是三倍了。
所谓一百七十钱,不过是个简单的举例,实际上是八百五十万个绢两丈、绵三两,绢绵价格是在不断变化之中的,所以这个一百七十钱并不是个实数。
而田租改地税,实际上的收入也大增,原来一年田租不过两百余万石,现在这样一改,实际将有一千七百余万石的地税粮收入。
一千七百万石地税粮,四百二十五万匹绢,一百六十万斤的绵的户税。
这个数字是之前租调收入的四五倍不止。
李世民很心动。
朝廷财税增收几倍,百姓负担却不增反降了。
可封伦等不高兴了,这完全是劫富济贫啊。
就说这户税,一等户四十文,八等户才二文,九等户还免征。还有地税,客户直接免征了。
一年上千万石的租全压到地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