鱼玄机看着秦琅,忍不住出声提醒,“坊间都传言说长公主厌恶薛驸马,婚后一直不曾让薛驸马近过身,还有人说长公主是忘不掉翼国公。奴虽不知道这些坊间消息有几分可信,但今天还是想提醒下翼国公,你和长公主这是玩火,皇帝若是知晓,绝不会容忍的。”
“三郎如今的身份地位,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呢?又何必再去吃那曾经拒绝过的回头草?这草可是带刺的,三郎可莫要因年轻一时冲动,犯下不可原谅的大错,想想玉箫妹妹,若是三郎你出点事,玉箫妹妹只怕又要再次被没入掖庭为奴,还有她和你那未出世的孩子·······”
秦琅叹口气。
“你·······你很聪明,不过这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,我被人阴了。”
“阴了?”
“说来你可能不信,但事实就是如此。”秦琅有满肚子的委屈,可却又知道这种事情不能对第三人说,只能叹声气,“多谢鱼娘子送我回来,告辞!”
秦琅下了马车,往家中走去。
鱼玄机倚着车厢看着秦琅背景萧瑟,甚至有点孤单,竟然痴了。
秦琅回到家洗了个冷水澡,然后糊涂的睡了一天,结果当天晚上便感冒起来,然后到早上甚至发起热来。
玉箫因为肚子渐大,已经分屋另睡,秦琅晚上一人睡的,等早上玉箫发现他烧的厉害,赶紧去叫了大夫来看。
御医诊治,要卧床静养,还要煎药汤服。
秦琅便干脆让人给他去上了请假奏折,然后在家养病起来。
李世民听说秦琅病了,还派了御医过来诊治,又赐了人参等药物。
丹阳长公主在府中等着秦琅的行动,结果左等右等不见秦琅行动,派人打听,才知道秦琅病了。
一病就是好多天,大门不出二门不迈。
“这个秦怀良,以为这样就能躲的过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