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接回去。
“住持,今日究竟只是法雅一人之事,还是大总持寺之事,皆决于住持了。”秦琅对道贺说道。
道岳看着那些记录,对于法雅贪污有些震惊,但没什么恼怒怨恨,毕竟大总持寺家大业大,好多还是法雅弄来的,他私挪用一点也算不得什么。
但现在秦琅这话,却是暗示他们要跟法雅分割关系。
其中厉害,不言而喻。
“道岳相信朝廷,也相信秦学士。”
说完,道岳很配合的带着其它人走了,将法雅一人留在了那里。
秦琅对法雅道,“看到没,大难临头各自飞,如实招来吧,坦白从宽。”
审讯持续了一整天。
秦琅很有耐心,一开始只是在核对那些证词,到后来慢慢的一点点引诱。
最终开始让他招供曾经与哪些贵族官员们往来,又对他们说过什么妖言邪说,一点点,一个个人名。
“你常出入裴司空府上,据说交情不错,你有没有把你的这些妖言邪说对裴司空说过?”
“没有。”
“你好好想想。”
法雅被审一天,连口水都没喝上,有些疲惫。
“你曾跟那么多人都说过,为何独独未曾与裴司空说起,这不合常理啊,你是不是有意在为裴司空隐瞒呢?法雅,你可要想好了,这个时候为裴司空隐瞒,莫不成还指望着裴司空来搭救你不成?”
“我实话告诉你,裴司空救不了你,就算是太上皇,也救不了你。你的结局只有两个,要么坦白从宽,如实招来,到时陛下或许能够给你一个宽赦,将你流放登州海上沙门岛,或者你为别人隐瞒,结果被诛于闹市。”
一句太上皇也保不了你,让法雅明白自己完了。
而秦琅一直逼问裴寂的事,也让他敏锐的感觉到,这次是项庄舞剑,意在沛公,看来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