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太监小跑进来:“严大人,陛下宣您,寿宁侯回来了,正在御前告您的状呢。”
严成锦有些意外,岛国战乱不断,到了人人相食的地步。
海上又有倭寇,张鹤龄是怎么回来的?
不过,信已经让他烧毁,唯一能证明的人就是何能。
张鹤龄要证据,只能通过院外监守的锦衣卫。
很快,他来到暖阁殿外,听见殿里悲恸欲绝的哭声。
张鹤龄见了严成锦,犹如仇人见面分外眼红,目光暴射出仇恨的光芒。
弘治皇帝率先开口问道:“严卿家,寿宁侯给你写过求援信?”
“臣收到倭寇的一封信,一只鹤被绑在金元宝上,还写了一段话,贤侄先支五万匹丝绸救我等,日后必定报答。
臣不知道,是不是寿宁侯写。”
“严成锦,你骗谁呢!老夫写得清清楚楚,你会不知道?”张鹤龄向弘治皇帝哭嚎:“此子平日聪慧过人,怎么遇到臣的求援信,就变傻了?臣不信,臣不信啊!”
弘治皇帝觉得,有道理。
严成锦平日看似谨慎,可仔细琢磨,却是有几分聪慧的。
古诗和词讲究寓意于文中,读了多年圣贤书,猜测古人的寓意,早已像吃饭那样容易。
这信简单至极,他会猜不出来?
“严成锦?”
严成锦仔细思索一番,道:“臣的确怀疑过,可金元宝是什么,臣猜不出来,况且要支五万匹丝绸,臣觉得,更像是冒名勒索之人,故未……”
连纪太后的族人都有人冒充,更遑论国公。
弘治皇帝的目光,再次落到张鹤龄身上:“朕正想问你,这金元宝山究竟是什么,你为何特意给严卿家写信?”
严成锦见张鹤龄支支吾吾,就知道他想独吞石见银矿。
岛国有三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