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如此快?”
“严恪松略有将才,此人发明了九宫格战术,才十日就找到达延汗。”朱晖也觉得不可思议。
张懋脸色微微一凝,震惊地道:“不是他发明的,是太子发明。”
“如今愚弟万般后悔,两度抗旨,陛下必定会砍我脑袋,只求兄长能帮我保全家人。”
“谈何容易!你以为抗旨是放屁吗?”
兄弟俩既是哀伤又是忧愁。
“这人是谁,一直在边上写着什么,兄长派来的?”
朱晖发现身边不远,站着一个白白净净的文官,看补子是五品,却不认识。
“没有呀…”
“是这小子,糟了…他想弹劾!”
严成锦大步离开,张懋急忙去追,拦住严成锦。
“你做什么?”
“救保国公的命。”严成锦道。
朱晖和张懋有点懵,随后不以为意,一点也不信,两度违抗圣旨,够杀两次头了。
弘治皇帝再宽仁,也不可能宽宥抗旨两次的人。
如此一来,朝纲何用,律法何用?
正在这时,萧敬亲自从宫里出来,“两位国公,陛下有请!”
奉天殿中,
弘治皇帝先将内阁和九卿召来,才命人去宣保国公。
“臣抗旨,请陛下降罪!”
朱晖跪在大殿中,依旧赤着上身,背着荆条,他躬身弯腰,扯动荆条勾入白肉中,流出许多血,疼得眼皮直跳。
不过他常年征战,血厚…
“大敌当前,竟敢违抗朕的旨意,背着荆条来见朕,朕就不杀你?”
弘治皇帝心如清潭,苦肉计他见多了。
刘健三人相视一眼,犹豫要不要为保国公求情。
“国公可是有冤屈,为何要抗旨?”
李东阳给他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