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晖拔剑,武艺十分了得,竟能和林松战得不相上下。
此时,一道人影又冲了上去。
严恪松发现,此人是他身边的陈寿,此人话不多,却极为骁勇。
史琳等人惊得抱头鼠窜。
苗逵大呼反了反了,不仅对国公动武,还杀了国公的亲军,有理也变成没理了。
“严大人,你要是赢了鞑靼人还好说,要是输了,可知道后果?你如何向朝廷交代,一个大老爷们,怎如此冲动!”
严恪松知道,要是赢了达延汗,陛下或许会既往不咎。
若是输了……
“唉,害了我儿成锦。”
大营中,还有京军的参将和千户。
但他们犹豫了片刻,便出手相助。
严成锦是京营的监军,自从京营整顿后,发的军饷多了,还不用屯田,打心底,他们是支持严恪松的。
更何况他还有圣旨,帮保国公才是造反。
陈寿出身军旅世家,极为勇猛,有了他加入,很快擒获朱晖,缴了兵械。
严恪松把将印抢过来,命林松和陈寿二人,把朱晖先关起来。
苗逵劝道:“扣押国公可是大罪,陛下旨意,让国公马上回京,严大人快将国公放了吧?”
“国公不交将印,下官也是无可奈何,回京后,自会向陛下请罪。”
严恪松知道,纵然有圣旨,这条罪也免不了。
但战机不可失,
鞑靼人多在河套一日,就会有无数百姓流离失所,无数良田变成荒地。
久在宁夏边陲,他早就不是初来乍到的翰林了。
“不管如何,此乃大事,咱要向朝廷禀报!”
苗逵急道。
“公公请便。”
严恪松不管他,回到营中,命京军的参将和千户来商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