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中关押下狱,等候审理。
纵然保国公抗旨,能处罚他的,只有陛下。
“等等,保国公是识大体的人。”
严恪松隐隐担忧,若保国公不交将印,要不要进去抢,毕竟等消息传回京城,半月时间都过去了。
正当他心气浮动的时候。
一个亲军撩开帐慢,微微躬身道:“严总兵,国公有请!”
严恪松大步走进大帐中,朝朱晖微微躬身,掏出怀中的圣旨:“保国公,下官奉陛下旨意,前来执掌将印。”
朱晖扫过那道一品玉轴圣旨。
“本国公不交,严总兵要如何?”
严恪松惊愕地抬头,看来此事对保国公的刺激太大,竟说出这样的话来。
阵前被逼交出将印,的确……抬不起头来。
要是换做是他,也难以接受。
林松握紧手中的银枪,脑袋里浮现出一套行云流水的杀人动作。
“你……你想造反!咱这就上奏陛下。”
苗逵指着朱晖,劝了半天,不就是让个将印吗?咱命根子都没了,还不是活得好好的。
“本官有办法能找出鞑靼人,还请国公尽快交出将印,不要再拖了。”
严恪松心里骂骂咧咧,这保国公,怎么跟个娘们似的?
“吾等在河套里寻了大半月,只发现了一次鞑靼人的踪迹,本公爷倒想看看,你要如何追踪!”
河套的风沙大,风一吹过,痕迹就没了,极难寻找。
“此乃机密,恕下官不能透露。”
朱晖冷冷一笑,“那就甭想拿到将印!”
“他niang的!给老子拿下!别弄死了。”严恪松气咻咻地下令,再拖下去,鞑靼人都要打到宁夏了。
林松手中的长枪一闪,刺死了一个亲兵。
冲上去要擒朱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