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还不脱孩子气,叹道:“白叔,你不说,以后就不请你喝酒,对不对?小豹子。”
小豹子乔玄倒是无可无不可的道:“你爱听就听吧,只是我不懂为何非拉我陪衬不可?”
扁扁嘴,小贡子乔馥道:“你不爱听就请吧,又没人拉着你。”
小豹子一看妹妹不高兴,忙向酒鬼道:“白叔,小贡子爱听,你就说吧!”
酒鬼耸耸肩,以袖抹去酒渍,道:“好吧——咳,那小子真不是好东西——”
小贡子白了他一眼,道:“白叔怎地每次开讲,非先骂上这一句不可?”
酒鬼理直气壮的道:“那小子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,苛刻吝啬,宁死不吃亏,拼命占便宜,不仅白吃白住白喝,还狠狠坑了我一票,害得老子差点沦落街头,你说他可不可恶?”
“的确可恶,只是在下有老兄形容那般不堪么?”
懒洋洋的声音轻轻响起,透着无奈与不服。
小贡子第一个跳起来,奔向秦快抱怨道:“一年多了,秦兄,你都到那儿去了?就这么突然失踪,小豹子说你不念旧情。”
猛地冲向前,小豹子喊起冤道:“小贡子、乔馥、妹子,你栽赃也要看对象,我就在你后头,也不怕拆穿西洋镜?”
秦快打量他们几眼,道:“你们二个还是跟以前一样爱斗嘴?”
二人红了红脸,小豹子将秦快拉离几步,细声道:“秦兄真钝,难道一点都没注意到小贡子跟以前大不相同?”
秦快看了局促不安的小贡子一眼,摇首道:“看不出来,还是和你十分相像。”
小豹子气结,提醒道:“她的衣着打扮呢?”
“很正常。”
小豹子真想拧他一把,看他有没有神经,忍住道:“难道秦兄忘了她从前是如何打扮?
现在又如何?”
其实秦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