露出一丝难以查觉的笑意,不多时,书落地,以棉被蒙住头忽忽大睡。
“大善头陀”不时伸头打量他,良久,呼口气道:“早憋得慌,这小子总算睡着了。”
不放心似的掀开棉被看了秦快一眼,伸出指头想点秦快穴道又觉不妥,抛下棉被,如飞似的冲向茅厕。
秦快“嗤、嗤”笑了,放轻手脚将床褥整理成有人睡的模样,然后一溜烟躲进秦生床底,也是“大善头陀”二日来窝的地方。
刚以床底书册挡住身形,“大善头陀”后脚已经进来,朝秦快床铺走去,道:“阿惰,别贪睡,起来吃饭,身架子也得练练——”
边说边掀开棉被,这一看只差气得没把一口钢牙咬断,恶狠狠道:“刚走不久,老子还追得上,可恨啊,小子,你存心扫老子颜面,捉回来少不得痛揍你一顿,叫你躺上三日夜。”
身形直掠往山下,气愤之下也就发足全力,恍如掣电。
好一会,秦快爬出,拍拍灰尘,喃喃道:“俺就是自认轻功不比你强,才不敢先走啊,得罪了,大头陀,容后图报。”
人也跟着飞掠下山,这里离山下并不远,慢慢走,一个时辰就到,秦快施展绝技“草上飞”,有如流星赶月,不多时即抵山下,绕路赶往“洗涤山庄”。
黄山之麓“洗涤山庄”,最近多了几位房客,“冷姑”及圆月、弯月、江阿打是一批,吉塞尔及五位九尺高的护卫是一批,“大路财神”陆启明及王大秃、张小秃又是一批,各据一院,谁也不睬谁。
定居多时的乔鹰、乔玄、乔馥三兄妹,对新来的客人视若无睹,只是多了一名意外的客人,就是爱与秦快抢草席睡觉的酒鬼。
酒鬼依然爱喝酒,灌了好一大口,哈口气道:“我说二公子、小姐,那段故事我已说得腻味了,你们怎么还有兴趣听?”
乔馥一身苹果绿衣裙,已是十六岁的及笄姑娘了